話音落下，周沉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趙棠鳶一直很聰明，知道什麽話能讓他開心，什麽話會讓他生氣，不然她也不能在過去兩年裡敏銳察覺他的情緒，然後乖巧地陪了他兩年。

  衹是兩年之後，她不裝了，開始有自己的脾氣了，甚至開始不斷試探周沉。

  周沉明白，她一直在暗示自己：兩個人該斷了。

  她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清楚，但是周沉漸漸迷路了。

  他不滿足於趙棠鳶衹在牀上和他有交流，還想要她在牀下的時間，哪怕這些時間她和他吵和他閙，他都會覺得高興。

  因爲他看見了更鮮活生動的趙棠鳶。

  但是趙棠鳶顯然沒有這個想法，她衹想著怎麽才能讓兩個人斷開。

  周沉無能爲力的時候很少，面對趙棠鳶自我貶低的時候算一份。

  他又生氣了，現在不僅趙棠鳶變得鮮活，連他也開始喜怒多變。

  他喜歡看見她有脾氣會表達的樣子，但不喜歡她貶低自己。

  所以他決定懲罸她，讓她長長記性。

  趙棠鳶想把他的手拿開，把內衣穿上，但是周沉握著她胸乳的手漸漸用了點力，力氣大到她有些疼。

  “下次不準這麽說。”他冷聲道。

  趙棠鳶裝傻：“爲什麽？”

  她想起剛剛陸然說的話，連她一個旁觀者都看出來了，周沉對她好像有點不一樣。

  趙棠鳶不是沒覺察到兩人之間相処模式的變化。

  這種變化讓她恐慌，讓她害怕自己的計劃被打亂，所以她要不斷提醒周沉：別亂來、別折騰。

  周沉沒說話，手卻解開了她剛穿上的牛仔褲的釦子。

  “你乾嘛？”趙棠鳶抓住他的手。

  周沉仍舊沒吭聲，他把趙棠鳶的褲子扒下來，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疼啊！”趙棠鳶扭動屁股，卻被他用手桎梏著。

  “不疼你不長記性。”周沉覺得自己沒用多少力，但是趙棠鳶的反應實在太過激烈，他還是收了點力道。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之後他又有點後悔，每次他想懲罸趙棠鳶的時候，她一撒嬌他就心軟了，換來的卻是她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釁。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麽慣著她了。

  打又不捨得打，卻要讓她喫教訓。周沉抿著脣，換了種方式懲罸她。

  他將手掌貼在她後腰上，中指的指尖恰好對著臀縫，慢慢地往下滑。

  指腹摩擦過臀上細膩的肌膚，撩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趙棠鳶感受著卡在兩瓣臀肉間的中指，挺了挺腰想要避開，卻忘了他有衹手還握著自己的右乳。

  周沉右手抓著她的胸，左手的中指往下深入，指尖碰到一個溼漉漉的小口。

  “你不能這樣！”趙棠鳶喊。

  “不是你說的被我包了？既然我包了你，爲什麽我不能這樣做？”周沉拿她的話堵她。

  趙棠鳶聽見這話竟然有點高興。

  他既然承認了這話背後的事實關系，那是不是意味著兩人就衹是簡單的包養與被包養的關系？

  這種關系比牽扯了什麽情啊愛的要簡單多了，她希望兩人之間就衹有這麽純粹。

  因爲物質交易比情感糾纏要更加容易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