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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2)

  他指腹是粗糙的感觉, 乐离被吻肿的唇瓣疼痛起来, 李琰被咬的应该不轻, 乐离舔了舔血迹:不

  未等他说完所有,李琰再度堵住了乐离的唇。

  乐离的手指被他交叉握住。

  此时乐离衣衫被弄乱, 领口一片凌乱, 长发也沾上了许多草叶,散在了肩头和草地上。他看起来像是被□□过,李琰却并没有这么做。

  毫无疑问李琰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他也的确有了感觉。

  只是李琰的身份和他所受的教养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李琰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你愿意也好, 不愿意也罢, 总要回到本王的身边。

  乐离被李琰轻轻咬了一下耳垂,酥酥麻麻的疼痛感觉,耳畔则是男人低沉又冰冷的言语:等本王杀了李瑾, 坐上了皇位,他的一切都将失去。

  包括乐离,乐离也会被李瑾失去。

  乐离很难将眼前的李琰往重霄身上去想。毫无疑问,李琰就是重霄的一部分,然而乐离从未见过这部分,也不知道重霄是否真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们三个人组合在一起或许就是重霄,分开之后,却不像一个人,而是拥有某些相同之处的三个人。

  乐离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知晓他们三个争来斗去,其实只是一场笑话,所有的争斗都是与自己争斗,所有的杀戮也都是将屠刀挥向自己。

  李琰看乐离的眼神突然复杂,这个小家伙有的时候是会流露出和他本人并不符合的表情。深思不该出现在这张天真的面容上。

  乐离笑了一声:你和李瑾比较,我还是更喜欢他,就算他被你杀了,我还是喜欢他,而且,你杀不死他,他会一直伴随你。

  故意刺激李琰的确让乐离生出了一些满足,乐离不是一只很识时务的小狐狸,所以他眼看着李琰又沉了脸色。

  李琰那副表情,像是要把乐离给剥了衣服弄死在这里。

  乐离趁着李琰没有防备,张口咬在了李琰的脖颈上,他的犬齿露出时又尖又长,李琰松手的刹那,乐离化成狐狸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李琰身上也滚了草叶,衣衫略有些凌乱,发冠也凌乱了。

  他的唇角被乐离咬破,乐离的牙齿太尖了,狐狸看起来很小很漂亮,也是不容小觑的猛兽。

  乐离已经找了机会离开了这里,李琰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到了宴上。

  毕竟是晚上,李琰纵然挂了一点彩也不容易被发现,他坐了回去。

  李琼和李珉没事都不会盯着李琰的脸仔细看,李璨更加不会,他们三个就在李琰的旁边,看到李琰回来,李璨只抱怨了一句:三哥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李瑾被灌了不少酒。

  今天上的酒都是烈酒,就算李瑾的酒量再好,喝太多之后都会有醉意。

  李瑜已经装醉让八皇子带着他一起回去了。

  李瑾道:孤也醉了,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我们还要打猎,诸位都不要喝太多酒。

  李琰突然抬眸看向李瑾。

  李瑾常年在京城中,风不吹日不晒,自幼养尊处优,他带着一丝书生气,不像李琰这般杀气腾腾。

  或许,吸引到乐离的就是李瑾这张如玉的面容和时时都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李琰又冷又硬,自然比不上李瑾的好脾气。

  李瑾注意到了李琰敌视的目光,李琰眸中的敌意实在太明显,李瑾愣了一下,勾了勾唇:楚王方才不在,今晚没有喝太多酒吧?孤敬你一杯。

  太监给两人满上。

  李瑾以袖掩面,仰头喝尽这杯酒。

  李琰直接喝了。

  李瑾道:孤先回去了。

  九皇子趁着李瑜不在,揶揄李瑾道:皇兄你可真聪明,来的时候特意带一个美人,我们兄弟几个就惨了,回去也是一个人睡。

  李琰的面色更冷了。

  他想起方才乐离对自己的抵抗,想起白天的时候,乐离面对李瑾时却很开心。

  乐离对李瑾的感情似乎很深,比先前对待他更为亲近一些。

  两人或许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了,乐离排斥他,却不一定会排斥李瑾。

  李琰站了起来:我也敬太子一杯。

  李瑾面前的酒杯又被满上了。

  李琰一饮而尽。

  李瑾捏着酒杯,轻笑道:难得看你敬酒,孤也干了。

  他掩面将这杯酒喝尽。

  此时李瑾已经醉了许多,李琰看李瑾的脸色,又道:这些年我都在北疆,很少回来与诸位兄弟见面,我敬所有兄弟三杯。

  李义低声道:皇兄,这三杯我代你喝了吧?

  李瑾笑着拿了酒杯:不用,孤倒是想知道,他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敬这么多酒。

  又三杯酒喝下去,李瑾醉意更重了一些。

  李义道:富贵,太子醉了,还不扶太子回去休息?

  太子这就醉了?李琰嘲讽道,我以为太子海量,还想再和太子喝几杯,太子实在不行,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李瑾挑了挑眉:孤不行?将酒满上,孤要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李义道:皇兄,你就不要和他比了。

  李琰道:满上。

  李义冷瞥李琰一眼:二哥,你莫要欺负人,中途你出去了,大哥喝了有半坛酒。

  那我就将这半坛补上。李琰拿了桌上的酒,仰头喝了半坛,给太子满上。

  半坛酒喝了下去,李琼也为李琰揪心:明天还要打猎,二哥,今晚就不要酗酒了。

  李瑾把新斟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下肚,两个人都醉了,李琰心中烦闷,看李瑾这幅不服输的表情更是烦闷。

  李瑾倒是没有太多表示,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又喝了将近半坛,李义将李瑾拉了起来:太子不与你们多喝了,你一身酒臭味儿,不怕熏坏你的狐狸。

  李瑾虽有几分醉意,突然想起来乐离,手中的酒停了。

  李琰的面色更冷:认输了?

  李瑾笑了笑:就这么醉着回去不好,会吓坏带来的人,孤不喝了,二弟,你实在海量。

  李琰手中握着酒杯,几乎将整个酒杯给捏碎。

  两人的酒量或许并没有差太多。李琰在北疆多年,酒量非常人能比,本觉得太子这样文弱的会几杯就倒,现在看来,是他小瞧了李瑾。李瑾似乎并没有比他差太多。

  李瑾放了手中的酒杯,走了没有两步,后面的李琰就捏碎了酒杯。

  瓷片刺入了手心中,身后传来李琼呼唤太监宫女的声音,李瑾没有理会,往住处走去。

  富贵拿了披风跟在了李瑾的身后。

  李瑾虽然喝了很多酒,但他面色如常,脚步甚至都没有乱半分,径直往前去。

  富贵看太子身姿仍旧挺拔如松,无论何时都保持着太子应有的风度,他也没有上去搀扶,只是跟在了身后。

  李瑾进了营帐后,乐离已经在垫子上蜷缩着舔毛了。

  他小小的一团,李瑾抬手捏捏乐离的后颈:中途怎么就跑了?

  乐离道:有些困了。